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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金涛评梁占岩画作五篇

        作者:正在核实中..2011-11-03 09:04:46 来源:网络
        孙金涛评梁占岩画作五篇
         

        白云相待归图

            中国的传统文人是一个矛盾体,文人的心态也随之具有了矛盾性:一面汲汲于仕途,一面畅想着高蹈出世。既是矛盾,就应有对立有统一。对立自不待言,单说统一,稍加留意就不难看出,成熟的文人总能把这种矛盾统一在一种心态下----用孟子语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仕于隐相比,仕总是首选,仕不成或不顺则致隐。“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有时这种“隐致”不免有些矫情,但久而久之,习惯把这些心态一代一代传承下来,文人们就浑然不觉其矫情了,反而彼以此自得。这也无所谓好或坏,它只是一个客观事实,那就是常人所言的“文人情怀”。而后又产生了一系列衍生物----什么文人诗、文人画,等等。如果在这个背景下看梁占岩此作(还有他一系列的作品),却比那矫情的文人情调来的更彻底、坦率。

        幕尚子之清旷

            占岩以笔墨造型能力强而为人称道,他亦曾颇以此自得。然这些年的创作实践的感悟和表达欲望,又使他隐隐约约产生了打破型的想法----把线从型中解放出来。使之成为独立的审美因素,发挥它的自译功能,这幅画就充分显示了作者的这种努力。既要突出线,又不想失去作为附着物的型,这就需要作者的否定之否定,从型入手,抛弃刻画,线不为型设,型是线的承载物而不是终点。这样,作品的审美容量就得到了充分的强化,使绘画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纯视觉美的产物。但由于作者又没有舍弃型,所以此作既有欣赏的契入点,又绝不使欣赏仅仅停留在这里,这就是作者的“智慧”之处了。

        踏歌图

            嵇康有诗云:“手挥五弦,目送归鸿。”这里讲的是体悟和境界。魏晋人物一向以不为外物所累而称名于后世。山水、人物、器物,都是他们借以发抒立思的承载物,魏晋风度成了风流洒脱的代名词。这幅作品的立意和主旨应与此不无关系,画中人的形状令人联想起了“竹林七贤”,想起了以天地为屋,以屋为衣的刘伶,徜徉自在中又带有出些激愤,仿佛这种逍遥是在和谁叫劲。其实,“七贤”的放浪的确是有为而作,这正切合了画中人物的神态。如果不是考虑到接受效果会因此受到影响,此作真应叫作《七贤逍遥图》。本来嘛,形象大于思维,作者未必然,而我这个读者却未必不然。

        逸风图卷

            画面上弥漫着酒气,东倒西斜的人物个个如痴如醉,酒不醉人人自醉,酒翁之意不在酒。看来,那小小的酒葫芦是装载了酒里的乾坤,竟然把这群酒量过人、豪饮且善饮之人搞得朦朦胧胧、陶然忘机。自古以来,放达之人与酒有着不解之缘,文士饮酒透着雅,即使酒后狂奔高喊如张旭者,仍被人视为大俗之雅。江湖绿林好汉吃酒透着野气和豪气,有时还有杀气,同为酒却为各色人等喜爱,这其中自有道理。酒可壮胆,乘醉做些平日不敢为之事,说些不敢言之语。酒可解愁,“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酒可乱性、酒后误事者古往今来不计其数,但所乱之性乃后天之性,乱了它反而可见天然之性。占岩嗜饮,且以此见其真性情。那画之中人,该是他的情之寄托了。

        幽风逸趣图卷

            占岩喜读《楚辞》,《楚辞》中透出的楚文化气息,显然影响到了占岩此画的画理和画风。与文质彬彬的中原理性文化相比,楚地森林中无拘无束的精怪般的人活的更潇洒,什么礼教、诗乐,这些人压根就不闻不问,怪异而又单纯。《论语》里拦孔子车辇的楚狂,一边唱着“凤兮,凤兮,何德之表”狠狠嘲弄孔圣人,一边徜徉山林“与鸟兽同群”。这是自然对人文的对抗反动?抑或是对着那遥不可及的葡萄大呼其酸?还有庄子,也是楚人,他教人如何追求绝对自由----逍遥游,幻化出什么鲲鹏,尽管理性上这种追求无法实现,但却不妨碍在意念中的完成。楚中的肆意不也可以给人带来快感吗?这幅人物长卷应该说散发出了楚风特有的神韵,不知占岩以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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