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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黄永玉:严酷下坚守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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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玉耳背,跟他说话需要放大声音。
他只有对感兴趣的事情侧耳倾听,闲杂事情在他那里遭遇的就是漠然。
晚年的黄永玉大多时间住在北京东郊的“万荷堂”。除去偶尔出门会友人,更多的时间用来作画,那些画作经过各种渠道流转欧美和东南亚被鉴赏者所购买收藏。
2007年2月10日下午,我去访问黄永玉。
晚冬的北京东郊天色铅灰。“万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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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黄永玉:在艺术的蜜缸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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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笔中领略美丽的碎屑
前些日子读《烟霞万古楼诗残稿》,卷中有“忽闻荷花香,风静不知处”一句,令人想到黄永玉先生泼墨彩绘的荷花,浑然红黄蓝绿,挥洒浓淡枯焦,正应和这样的江南好句。老画家在万荷堂那轻漾的碧波边抽烟养狗赏荷,怡然自乐的神情,看上去也是一幅岁晚菊花黄的悠然景象,孤松南山夕阳,旁人多有羡慕。但这些荷花不过是黄永玉先生的一个侧面。
要说我对黄永玉画作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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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我眼中的黄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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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从第一次见到黄永玉先生算起,也竟然快三十年了。
除了那段说明杀人放火有理的“文革”年代,中央美术学院的学生,一向尊称老师(不论男性女性)为“先生”。这些年,“先生”的称谓又恢复了,可见传统——文明的延续——人类精神文明的正常运行,是不那么容易被瘟疫所“革”断的。
我这里称黄永玉先生,不是英文中那个专指男性的泛称Mister,而是老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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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我读黄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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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客气的话,但也是老实话,我一向不大喜欢读老人的书,只有少数几个人例外,其中一个就是集画家和文学家于一身的黄永玉。
翻开《黄永玉散文》,扉页上就迎面站着一个憨笑着,口里噙着一支旧式烟斗,穿着一件南方老农常见的洁白的坎肩,额高结实的老头,可爱的模样就像是一位老农。要不是看他红光满面、朝气蓬勃的样子,还以为就是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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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散记黄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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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万荷堂,正是农历七月十五,在万荷池边,我和他对饮湘西乡酒,水光、
月色、杯碟明明晃晃。座中有朋友让我写诗留题。他宽厚地笑道,诗人也不都是随
手写来的。无拘无束之中,反而来了诗兴,我说有了,他说马上到画堂写下来,于
是大家起身前去。我写道:弘二楼台映碧池,借三亩地漾涟漪。曾经海廓风尘醉,
不及燕山明月辞。疑是汉壶盈汉酒,痴看唐马忆唐诗。迟来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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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黄永玉:情注生肖有机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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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黄永玉先生新推出“十二生肖团圆邮品”,赶紧拨通他的电话。“我正在从上海到杭州的火车上。过几天回凤凰。你来吧,我刚画了狗年的挂历,13幅狗,好玩。来看吧!”
这是他的老习惯,总是乐于谈论正在做的和即将做的事情。他常引用这样一句诗:“为了太阳,我才来到这个世界。”对于他,太阳是每天新的生活,是永远的快乐幽默,也是充满艺术变数的创造。
●作画为文皆有机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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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12■一派自由天真、性情所至--《黄永玉大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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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黄老头子,不得不追溯一下沈从文,我之所以认识他,也全是由沈从文而起。
2001年的春节去凤凰,很冷的冬天,春寒尚未料峭,本一心是为着从文先生的湘西而去,好奇着那个中国文学界大师笔下的故乡,怎样的山水皆秀,人尽钟灵。不料却在凤凰的角角落落之中见到无数落着黄永玉大名的题诗题句题词,一问之下方知乃著名画家手笔,惊讶的是他与沈从文的关系,竟是沈的外甥。说有颇有意思,在凤凰曾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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