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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英

艺术思想
衡中西以相融

“时流”两个字,拆开了就是时尚和潮流。我想它该是肤浅和浮泛的。国画界的“时流”,早些年,有人概括为:“常习于已成,趋风于众慕。”前者是模仿古人,下笔就是古人的程式,并且大模大样地自诩为继承传统,其实已丧失了起码的艺术感觉;后者是追随洋人,满纸都是洋人的观念,同时装模作样地宣称自己创新开派,其实已没有任何理路可言。两者的方向相反,而且自为格局,势如水火,但本质上是一致的:都得皮相而入时流,与传统和创新毫无关系。   我想,进入传统和创新开派其实是一回事,或者说是一事而两步,哪一个都不能丢,丢了一个其实也就丢了另一个,真有传统者总想为创新开路,真求创新者不会拿传统祭刀。      人们一提传统,就只讲民族本位;一讲创新,就只提西洋东洋。我总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误会。不同的文化背景,自有不同的传统,也有各自的创新,它们发生碰撞、互相影响、彼此融合,就会形成一个大传统,产生无数新造。当然,这中间有一个“体用”问题:立足本民族之体,巧取东西洋为用。作为一个中国画家不应该顾此失彼,而应该从容对待,既不画地为牢,也不盲目追随。      我的这一思路,既是对时...

静居而化

上大学时,一次上体育课,老师要求我们围着学校跑四圈,大概太嫌单调了,同学们无不抄近道插过去,只有我跑完了全过程,大家因此笑个不停。   我知道,他们笑我太“滞气”。   有什么办法呢?天性如此。   《世说新语》中“访戴”的故事令我喜心拜倒:王子猷居山 ,大雪之夜,酌酒彷徨,忽然想起远在剡溪的戴安道,于是乘船 访,“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他似乎同样“滞气”他回答:“我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见戴!”这真使我大有异代知音之感,这不正是与“滞气”相对应的“灵机”吗?我悟到王子猷走一夜和我跑四圈恰恰是殊途同归。正所谓,躬履清蹈,自然而然,都是“无所为而为”;都不轻弃对一个行为过程的认真体悟而不看重其结果。   小到类似的行为,大到艺术劳作,乃至整个人类生命的循环,最艰辛也最幸福,最平淡也最隽永的,都不是“结果”而是“过程”。所以,在今天,取得一些成绩,听到某种夸奖,我便不会高标自置,而总是低下头来,敛神以静,萦怀的仍不外是过去种种,...

绘事屐痕——何家英 自述

绘画对我而言也许是一种天性,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它。那时只要有个纸头,就要画上点东西。小时候家里穷,哪有什么纸张供我画画呀!母亲为维持生计给服装厂做外加工活,盛扣子的小纸盒就成了我画画的宝贝疙瘩。虽然父亲总在家里写文章,有稿纸,但一张都不许我们用,因为那是公家的。   四五岁时,随母亲上街,回来总是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什么马拉车、汽车、电车、桥梁……尽收笔底。有一次母亲说我画的电车不对,说人家电车的连杆是弓形的,而我却画了两个小辫子。我辩解到:有轨电车是弓子,无轨电车是两个小辫子。可见,我是很注意观察的。我家临街,常见有马车过往,我把马画得像模像样的,于是大人们都夸赞我。哥哥也跃跃欲试,画了个毛驴,结果把驴头画成了人脑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种画画的天性也许是有些遗传的,祖父就会画画。小时候我们家挂过他的画,至于好坏就无从判断了。他写得一手好字。我姐说,她写大仿(描红)都不用买字帖,而是由爷爷给写帖。不过因为爷爷在乡下老家,不和我们一起生活,对我画画也没有直接的影响和帮助,我想大概就是遗传基因在起作用。   1964年,在天津“石墙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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