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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的最高境界是诗——“赵红尘画诗研讨会”发言摘录

            (1/1)赵红尘 2009年作 愤青NO.2 油彩•画布 180×18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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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2009年10月31日,北京798艺术区香港美术馆北京新馆与香港亚太艺术品交易中心联合举行“赵红尘画诗研讨会”,著名诗人、画家宋琳,著名诗人、翻译家、中国科学院外文研究所研究员树才,著名诗人潘维,著名诗人、摄影家莫非,著名诗人、画家车前子,著名诗人、策展人赵野,著名策展人、艺术家、北京当代艺术馆总监吴震寰,著名评论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夏可君,著名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谭五昌,著名诗评家、南方诗歌研究所所长向卫国,中央电视台编导、诗人楚天舒,美术理论家袁质,著名画家库雪明,中国城市发展研究院秘书长、诗人季平等参加了研讨会并分别作了发言。
           
            与会评论家一致认为,赵红尘倡导的“画诗主义”是唐宋以来一种文人画的传承和延伸,赵红尘作为一位杰出诗人,以诗入画所显现的诗意,使“画诗”在当代艺术中独树一帜,具有独特的文本价值与历史价值,成为一种不可复制的异数。理论家分别对赵红尘综合运用国画、油画、雕塑、装置与诗作提出不同意见。潘维对赵红尘国画中宏大的抒情作了深入分析,并提出“个人美学意识形态”新论,车前子则对赵红尘的油画气质给予新释,并建议艺术家以油画为发展方向;夏可君、谭五昌与向卫国教授从画诗的学术角度提出各自观点;宋琳用“超现实主义”来比喻赵红尘诗与画之间的内在联系,莫非则以“心服”来形容观画感,但对赵红尘只有两年画龄提出质疑,他开玩笑说,如果只有两年画龄能画出如此境界作品,其它画家都可以不画了。

          在“赵红尘画诗研讨会”上的发言
           
           
           
          向卫国
           

            “画诗”并不是新鲜的话题,中国古代早就有“诗画同源”、“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之说。但是,“画诗主义”却是一个新的绘画理念,它第一次明确地主张用“画”写“诗”,而不是简单地从诗中看出某种画意或者从画中体现诗意而已。提出这样的主张,实际上再一次表明甚至是强调了赵红尘的诗人身份,这是不是可以看作是一种暗示?即便将来赵红尘成长为一个声名显赫的画家,他个人仍将更加珍视自己的诗人身份,换句话说,今天从诗歌向绘画的转向,可能对他自己而言仅仅是另一种诗歌形式的尝试。这里边有一个根本的理解,即吴冠中先生所说的 “艺术的最高境界是诗”。
           
            但是,画毕竟是画,并不直接就是诗。从目前赵红尘的画来看,是以国画为主的,这是中国的东西;而赵红尘诗歌的主要资源来自西方,荷马、但丁、里尔克、聂鲁达可看作他的授业恩师,这点我是比较了解的。而西方艺术的美学精神,包括诗歌和绘画,跟中国艺术的美学追求是很不同的,前者偏于再现,即对生活、生命过程和程式的呈现,因而充满矛盾的张力和戏剧性,是动态的美学;后者偏于对世界存在的领悟和感受,将世界理解为和谐的整体,主张消解矛盾,反对主客分立,从绘画角度讲更偏于静态的空间的美,其最高境界是主客同一的“无我之境”。那么,赵红尘的“画诗”必然遭遇一个东方画与西方诗的审美矛盾,他如何解决这个矛盾,既是一种美学本体上的问题,也必然成为艺术表现上的难题之一。
           
            通过对赵红尘现有绘画作品的阅读,我感觉到他已经找到一些解决上述难题的方法,水墨设色所突显的诗性与思想性为其独有,油画《愤青》系列肖像画以“一只眼开一只眼闭”标志性符号深刻揭示当代青年内心的复杂面,极有可能成为一个“艺术品牌”!这个就只能通过对具体系列作品的解读来分析了,有机会时我可以专门写一篇这方面的文章,在这里就不展开来谈了。总之一句话,赵红尘的画诗主义,如果能够找到一些勾通诗与画、中国与西方的审美意识之间差异的艺术桥梁和技术手段,是很有可能开创出一个中国现代艺术的新空间的。
          谭五昌在赵红尘画诗研讨会上的发言
           

            红尘是一位优秀的抒情诗人,他前些年创作的抒情长诗《酒神醉了》受到诗坛的广泛关注,我记得树才曾对红尘的抒情长诗《酒神醉了》给予可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高评价。现在,红尘又以画家的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个人认为,红尘是一位很有才情的画家,他的国画与油画具有很强的视觉感染力,而且充溢着丰盈的诗意,这当然与红尘的诗人身份关系密切,并构成了其绘画作品一个极为鲜明的标志性的风格特色,这应该是红尘将其绘画作品系列命名为画诗的内在理由。在我看来,一幅绘画作品无论是国画还是油画,都必须富有诗意,才可能具备高端的艺术品格,其实即使一篇好的小说也必须用是否富有诗意或诗性来加以评估,在这里,我们应对诗意或诗性这个概念作宽泛的理解。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红尘的画诗或诗画系列具有独特的意义与价值。就红尘本身的画而言,我认为他的画色彩比较丰富,艺术语言与表现手段比较多样化,见出画家本人的功底,刚才老莫(莫非)也提到,红尘能画出这样水平的画,决不是二年三年时间能达到的,是要数十年累积的,虽然红尘动笔画画时间很短,但有诗歌作底子另当别论。我刚才注意到,有许多观众在用相机拍红尘的绘画作品,而且在互相讨论,这说明观众至少对红尘的部分绘画作品是很认可很喜欢的,我个人认为红尘的国画作品古典审美意味比较浓郁,油画作品审美上的现代感则显得强烈一些。当然,整体上看,红尘在绘画作品中对古典、现代乃至后现代的审美元素有较好的融合,体现出开放的艺术审美趣味。
           
            事实上,画与诗是两种不同的艺术语言与门类,它们有不同的艺术表现功能。一首诗能否成功的转译成一幅画呢?我个人认为很难做到。诗歌基本上属于一门听觉艺术,而绘画属于一门视觉造型艺术,它们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不可通约性。比如说,我们阅读一首诗所获得的审美感动与相关信息,与我们阅读一幅画所获得的审美感动与相关信息肯定是存在一些差异的。所以,红尘所倡导的画诗主义可以理解成画家本人的一种艺术追求,目前并不存在广泛的认可度。当然了,如果可君将来写一部艺术批评史,能把红尘所倡导的画诗主义写进去,我完全不反对的(笑)。
          宋琳的发言
           

            美国诗人史蒂文斯在《诗歌与绘画的关系》一文中说:“我推想以研究绘画来研究诗歌是可能的,或许是一个人能够在成为诗人之后成为画家,更不用说以对天才的有效利用同时从事两种职业了……”我新近才结识的赵红尘先生正是在成为诗人之后成为画家的,他认为从事绘画是写诗的延伸,故将自己的画作命名为“画诗”,即用色彩表达并非只有文字所能表达的,人们称为诗性的东西。说到底怎样称呼自己的作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品本身的特质如何。可视的经验与不可视的经验可以相互转换,成为一首诗或一幅画,从这个意义上说,诗画的同源即苏轼所谓“诗画本一律”的观念,早已体现在古代文人画传统中。有趣的是,当代诗人中的一部分正在尝试着接续与改写这一传统,赵红尘是活跃于其中的一位,并且他的热情预示着巨大的潜能。我猜测,他的艺术理想就隐含在他的一首诗《随意与抽象》中:“自由往返于任何领域/它的核心语是随意与抽象”。艺术家的心目飞动于随意与抽象之间,将宇宙感应中获得的生命能量通过作品无保留地释放,作者以情遇,观者随所以而可,那么,“志于道”和“游于艺”的双向互动即是不断的自我超升。诗与画的灵魂工程浩大无垠,个人天赋能达到多大的发挥对每个艺术家而言都是不可预期的,那么,我从赵红尘的第一幅油画《佛手》中所感受到的艺术家希望作品传递悲悯、祈祷与祝福的良好愿力,或许暗示着,绘画作为手印的品质取决于画家生命整体内在心印的品质。
          赵红尘的画诗:吸纳生命的空场
           
          夏可君
           
            这个时代,有诗人进入绘画,这无疑是绘画的幸运,无论从我们这个有着深厚文人画艺术传统的文化而言,还是从当代中国艺术缺乏一种内在的诗性气质而言,诗人画画都会带来一种独特的光晕,诗人赵红尘的作品让我们充满了期待。
           
            看到那些动则十几米长的水墨或者设色长卷,没有强大的能量是画不出来的。绘画越是靠近身体的气息,尤其是水墨,是表现性的水墨和泼彩风格,越是让绘画成为呼吸的无器官的身体,也越是具有气感,画家与身体神经的关系成为无法复制又深密吻合的气场。把诗歌的激情转换为绘画的丰涵,这个转换的力量来自哪里?这是作为诗人赵红尘的酒量,他曾经写过长诗——《酒神醉了》,那是诗人在醉酒之中写出来的三千六百行的诗句。正是这种难以言喻的酒神精神和迷狂状态,让赵红尘可以很快进入绘画艺术的奥秘:自由的放松与否成为艺术与非艺术的界限,彻底的投入与否成为绘画空间敞开的尺度,幻视的刺激也带来了形式的生机,意向的激荡也冲击着感觉的神经。
           
            以一个诗人的敏感,赵红尘自觉提出了“画诗”的艺术理念。所谓画诗,既是继承了传统美学画中有诗和诗中有画的理念,但又与之根本不同,这是要把诗性充分地带入画中,诗歌与绘画的连接在哪里呢?传统绘画从元代开始,因为笔墨书写性成为绘画的主导,同时还有画上的题诗出现,文字和图像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深入展开,尤其是传统绘画的写意性的不及物以及平淡的气质,使绘画的诗性其实并没有得到充分展开。我们这个时代随着诗人对事物之物质性的发现,对生命情感的自身感发,让画面充满个体身体的气息以及自然灵魂的喧嚣,为水墨增加了新的表现力。
           
            如此富有张力的色彩和线条,有着强烈的现代感,这来自于对身体丧失或者身体舞蹈的幻念,绘画对于赵红尘不仅仅是作画,而是生命的舞蹈,但是身体在画面上是缺席的,因此,颜色的深重和颜料的叠加,密不透风却又吐纳自如,这是绘画在进入与出离之间,在丰满与空缺之间,保持着节奏与韵律。这些大幅作品与其说是盈满的,还不如说来自于画家对一个无尽缺席的世界的触摸和接近。
           
            传统诗画缺乏张力就在于缺乏对险峻的表现,而赵红尘的作品,尤其是《峭壁系列》,并不仅仅是传统皴法和皴染的手法,而是剥去其形质和内在精神,触及险峻的峭壁,那是面对峭壁的死寂,让石头的沉默与尖锐同时得到表现,绘画既要触及它又要抵御它,因此画家以层层叠加的设色来融和或者柔和坚硬的峭壁,使之被生命的呼吸所充满,而在水墨作品上,则带入了巨大的承受力,这是以生命力来抵消峭壁的死硬。
           
            当诗人赵红尘自觉提出“画诗”的艺术观,他把二十多年写诗的激情注入了绘画之中,就为绘画带来了一种浓郁饱满又宛若天成的风格,其大气沉着的画风深深吸纳着我们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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